展翼空天,翱翔未来

——人民空军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袁晓刚
  11月11日11时11分,第十四届中国珠海航展首个公众开放日正式开展。珠海金湾机场上空4架歼-20战机呼啸着通场而过,旋即在空中做出俯冲、拉起、滚转……一套连贯的组合动作,向现场观众也是在向全世界展现着人民空军劲舞蓝天、展翼云霄的潇洒英姿。
  同学们有谁知道,为什么第十四届中国珠海航展首个公众开放日的飞行时间确定的如此精确?这个“双11”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可能有的同学会说,地球人都知道,“双11”是中国的购物狂欢节嘛。可是,比购物狂欢节更为重要,更应牢记的是,11月11日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建军节,也是人民空军建军的纪念日。今年人民空军已经走过了73年的光辉历程。73年披荆斩棘,73年砥砺奋进,73年峥嵘岁月,73年征途如虹。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人民空军建军70周年时讲过这样一段话:“人民空军走过了70年的光辉历程。在党的坚强领导下,一代代空军官兵胸怀凌云壮志,搏击万里长空,推动空军建设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为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建立了不朽功勋。人民空军不愧是党和人民可以信赖的部队”。回首人民空军从无到有艰苦卓绝的成长历程,凝聚人民空军从小到大战功卓著的壮丽航迹,展望人民空军从弱到强举世瞩目的宏伟前景。要实现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提出的:“如期实现建军一百年奋斗目标,加快把人民军队建成世界一流军队,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战略要求。”的伟大号召。我们就更有必要去经常追忆人民空军发展历史上那一个个傲人的瞬间,讲述那一个个辉煌的故事。从中汲取精神的力量,传承红色的基因。今天我要给同学们讲的故事就是:展翼空天,翱翔未来。人民空军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从无到有,艰苦卓绝的昨天
  讲到人民空军的历史,要追溯的远不是73年前1949年11月11日人民空军的成立日,而是在92年前就发生过的许许多多传奇式的故事。这里给同学们讲讲其中“四个一”的故事。
  中国工农红军的第一架飞机“列宁号”。同学们一定十分吃惊,中国工农红军还会有飞机。1930年3月16日,一架国民党空军美制“柯塞”式飞机在执行由武汉飞往开封的通信联络任务的返航途中,因大雾迷航,油料耗尽,在今天湖北省大悟县西南10公里陈家河附近菜子棚前面的河滩上被迫降落。罗山县陈家河一带是革命根据地和国民党控制地区的交界处。为避免飞机落入敌手,中共鄂豫皖边特委和特区工农民主政府便组织群众把飞机拆卸开来,前拉后推,肩扛手抬,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将飞机安全运到卡房附近隐蔽起来。
  这架飞机的飞行员龙文光,毕业于国共合作时期创办的广州航空学校,也曾赴苏联学习过,对共产党和红军有一定的认识和了解。当鄂豫皖红军的领导人徐向前等鼓励他参加红军的时候,他立即表示愿意。随后,他被安排在鄂豫皖红军司令部任参谋。通过接受红军的思想教育,龙文光成为一名真正的革命战士。
  1931年春,鄂豫皖边特委和军委决定重新把缴获的飞机装配起来,成立鄂豫皖特区工农民主政府航空局。4月,在当地铜匠铁匠的协助下,龙文光和在莫斯科航空学校学习过的钱钧,以及红军里几个懂机械的同志为飞机重新涂上一层灰色油漆,还在机翼两侧下方各绘一颗红星,在机身侧面工整地写上“列宁”两个大字。为了表达对伟大革命导师列宁的敬意,特区工农民主政府将这架飞机命名为“列宁号”,这就是中国工农红军拥有的第一架飞机。今天在北京空军航空博物馆里,就陈列着一架按照1∶1比例复制的“列宁号”样机作为永久的纪念供人们瞻仰。
  八路军的第一个航空队。说起八路军的第一个航空队,它还有一个名称叫“新疆航空队”。那是抗日战争爆发后,1938年国共实现了第二次合作抗日。当时陈云和滕代远同志,建议利用和新疆军阀盛世才合作抗日的机会,利用苏联援助盛世才组建航空队的机会,为我党培养和建立一支航空队。陈云同志的建议得到了毛主席和朱德总司令的高度认可。毛泽东称陈云为我党办了一件大好事,并指定陈云同志负责此项工作。
  1938年3月培训开始,中共党员参与盛世才航空队的第三期飞行训练班和第二期机械训练班的主要是从西路军转战到新疆的400多人和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摩托车学校的学员中选出的。其中在飞行班有25人,在机械班有18人。我的父亲袁彬将军有幸被选中,成为他们当中一员。他们在当时及其困难的条件下,克服了文化水平低、训练飞机少、安全事故频发等等困难,在短短的六个月时间里25名学习飞行的学员就掌握了18门飞行理论课程,25人全部通过考试无一淘汰创造了奇迹。至1941年底,他们完成了全部专业学习具备了升空作战的水平,成功毕业。这些土包子红军学员,这些半文盲,这些农民的子弟完全是凭着对使命初心的坚守,凭着红军战士的钢铁意志,克服了学习中的种种困难,最后终于驾机飞上了蓝天。他们中有两名同学因为飞行事故还付出了自己的生命。1946年8月29日,朱德总司令宣布成立八路军航空队。新疆航空队成为中国人民空军的摇篮,成为日后人民空军战斗力创建的基础和核心。从他们中就先后走出了新中国第一批14位人民空军的将领。
  人民解放军的第一所航空学校。人们都亲切地称之为东北老航校,它的诞生意味着人民空军启航于白山黑水。1946年3月1日,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在吉林通化正式成立,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自己创办的第一所航空学校。人民空军的前辈白手起家,艰苦创业。克服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创造了无数个奇迹。没有飞机,就用残破的飞机重新组装;没有汽油,就试用酒精;没有起动车,就用手摇摇把起动飞机;没有运送飞机的汽车,就用用马车……。
  当时我父亲任航校二大队四中队的中队长,就这么简陋的情况下,我父亲他们为了保证飞行安全冒着严寒,每天早上4:00提前上机场做飞行前准备。白天飞行我父亲要带飞学员,每天飞行完毕,他还要带领机务人员进行飞行后检查,经常忙到半夜。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经过一年的带飞,我父亲带飞的老航校二期的16名飞行学员直到毕业全部放了单飞,没有淘汰一个,没有发生过一起等级飞行事故,甚至连事故症候都没发生过。出色地完成了党交给的训练任务,为此我父亲荣立大功一次。
  到1949年7月东北老航校培养了126名飞行员和300多名机务人员。为建国后人民空军的快速组建和抗美援朝作好了人员的准备。
  第一次参加空中阅兵。1949年8月15日,我军第一个担负作战任务的飞行中队在北京南苑机场成立。1949年9月,飞行中队接到了一个令他们意想不到的特殊任务,就是参加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阅兵的空中检阅。开始时计划只用9架P-51战斗机,编成3个“品”字队形拉开距离飞行。后来聂荣臻到南苑机场视察,认为准备参加受阅的9架飞机太少,提出能不能有更多的飞机?于是,又准备了两架轰炸机、3架运输机、1架通讯机和两架教练机。这样,一共17架飞机,编成5个“品”字队形、1个双机梯队,前后跟进。周恩来副主席在看过预演后提出,领队的战斗机飞行速度快,为了增加飞机的数量,通过了天安门以后,战斗机可以飞到观众看不到的地方再转回到教练机和通讯机后边,接上去再飞一次,这样看上去就有26架飞机在受阅飞行了。尽管在人民空军的首次公开亮相背后,还有着鲜为人知的,由于没有足够可用的飞机,选用的飞机都是美英等国的旧机型等等无奈和遗憾。但这已经足以震惊世界,因为它向全世界宣告:刚诞生的人民共和国从此拥有了自己的空军部队。
  从小到大,战功卓著的今天
  根据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在1949年及1950年,争取组成一支能够使用的空军的指示,3月30日,在北京成立了军委航空局,统一领导全国的航空工作,组织接管缴获的航空器材、修复机场、收容教育改造国民党空军航空技术人员,为建立人民空军创造条件。7月10日,毛泽东主席写信给周恩来,提出建立人民空军。周恩来随即组织筹建空军的工作。26日,中央军委决定,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兵团机关和军委航空局合并组成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领导机构。任命刘亚楼为空军司令员、萧华为空军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11月1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司令部在北京成立。这一天,后来被确定为人民空军成立日。
  回顾人民空军成立以后的历程,从实现从无到有的那一天起,就先后经历了从抗美援朝战争,到解放一江山岛战役,从1958年空军入闽作战与国民党空军争夺台海制空权,到国土防空作战。人民空军在从小到大的成长征程上,经历了三场大规模空战战役和无数个小空战的砺炼与洗礼,打出了国威和军威,捍卫了祖国的领空。卓著的战功彰显了人民空军从小到大的壮丽航迹。这里我就讲讲这几场大规模空战战役的故事。
  1950年6月9日,新中国第一支空军航空兵部队混成四旅在南京正式组建。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人民空军加速组建,至1950年11月底空军第三师和第四师相继成立。
  1950年12月21日志愿军空军入朝作战。我们平均飞行时间只有几十小时的年轻的人民空军就与经历过世界大战的世界最强的美国空军,在朝鲜上空展开了人类历史上喷气式飞机的首次空中大规模决战,并取得了击落美机330架击伤95架的辉煌战绩。
  在抗美援朝中,我父亲先担任空四师副师长,带领空四师首轮入朝作战。1951年5月6日我父亲被紧急任命为空三师师长。1951年10月20日,我父亲带领空三师入朝作战。空三师在第一轮入朝作战中,仅仅86天便击落击伤美机64架。毛主席在空三师的战报上欣然亲笔提词“向空军第三师至祝贺”。英雄的空三师在我父亲的指挥下两轮入朝作战,共击落击伤美机117架。在10个参战志愿军航空兵师中排名第一!创造了敌我战损比1.6比1的让人难以置信的空战奇迹!从此中国空军王牌空三师威震敌胆。
  1955年1月,人民空军参加了建军以来第二场大规模的空战战役——解放浙东一江山岛战役。一江山岛战役是我军第一次陆海空联合协同作战。空军出动了两个歼击航空兵师和一个轰炸航空兵师。当时我父亲任浙东前线空军指挥所副总指挥,指挥了战役的全过程。他由抗美援朝指挥单一的歼击机空战到指挥歼击和轰炸机对空、对海、对陆,由平面作战到立体作战,空战指挥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提高。战役期间空军参战部队共击落、击伤蒋机多架,击沉蒋舰5艘。有力配合了陆、海军的登陆作战。战役期间空三师抵御了美第七舰队两艘航空母舰,500多架次舰载机的抵近袭扰,让美机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空二十九师使蒋机无一架敢于进入战区。空二十八师负责轰炸一江山岛和大陈岛的敌军港,以及一江山岛坚固的永久式工事,有效地配合了陆海军的登陆作战。
  1958年人民空军入闽作战,组建福州军区空军我父亲担任福州军区空军首任副司令员,统一指挥东南沿海闽、浙、粤我航空兵与蒋军展开了争夺台海制空权的大规模空战。在三个月时间里与蒋机进行了13场大规模空战,共击落、击伤蒋机27架。将蒋机赶出了台海中线。
  对于人民空军从小到大的发展建设,我既是见证者也是亲历者。我1977年入伍到空军部队就开始从事航空机务工作。在航空兵49师147团机务大队一中队任机械员、机械师。在空军航空装备技术岗位上一干就是几十年。
  当时我们维护的是歼6飞机,这是当时空军的主战飞机。歼6飞机属于一代半喷气式飞机,与外军同时代的飞机相比已经比较落后了。但是不管是我们机务的,还是飞行员,没有人感到歼6飞机不好。我们都全身心的投入到飞行训练和保障工作当中,大家坚信不管你美、蒋多么先进的飞机敢于来犯,我们必将让你有来无回。从1964年到1969年我航空兵使用歼6击落美帝有人、无人飞机21架,击落台湾蒋机3架,我歼6飞机无一损失。而被我击落的这24架飞机都比歼6先进。
  歼6飞机最大的特点就是就维护工作量特别大。它有两台发动机,从早到晚有干不完的工作,非常辛苦。但当时我对这个机械员的工作真是非常喜欢。干的也非常起劲。当时部队大抓军事训练,开展大规模的岗位练兵。我当时还是我们师里的岗位练兵标兵,曾经代表我们师里参加了福州军区空军组织的岗位练兵汇报表演,并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当时我可以把歼6飞机的维护规程从头到尾全部背下来,里边所有的数据不管问到哪一个,我都能当即回答出来。那时我们默画飞机四个系统的管路图,每一个系统图都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我都可以把它们默画下来,而且还做到在限定的时间里准确地画出来。虽然我们当时装备不是很先进,但是我们的训练水平却是世界一流的。我对人民空军的战斗力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从大到强,举世瞩目的明天
  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萌生于战火纷飞的艰难岁月,伴随着共和国诞生的礼炮声,横空出世,走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历程,与共和国建设同步共进。73年来,在抗美援朝、国土防空、阅兵、军事演习、科研试飞、紧急空运、抗震救灾等重大任务中,中国人民空军向祖国和人民一次次交上了合格的答卷。
  建设空天一体、攻防兼备的强大人民空军,是党和人民赋予全体空军将士光荣而艰巨的神圣使命,更是新形势下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必然要求。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高度,强调“努力把人民空军全面建成世界一流空军”,作出了一系列事关人民空军建设和长远发展的战略擘画。新时代新航程,人民空军开启了建设现代化战略空军的新征程。
  第十四届中国珠海航展就是人民空军转型奋飞的最好见证。十年前,空军参展的是歼-10、歼轰-7A等几型战机,此次航展则是歼-20、运-20、运油-20等50型全新装备,制空、对地、无人、投送、空降、防空成体系亮相。十年奋发,空军出远海、上高原、到海外、深联合,已经历史性跨入战略空军门槛。透过八一飞行表演队这扇窗口,全世界都看到了一代代人民空军官兵的蓬勃斗志,人民空军转型发展的壮丽航迹,中华民族追梦逐梦的高远追求。
  作为曾经是人民空军的一名老兵,我更是高度关注着这次举世瞩目的航展。
  前面讲到在这届航展的首个开放日上,从发动机到航电系统都完成了全面蜕变的,就像是人们所说的换了“中国心”的歼-20战机进行了四机编队、双机编队以及单机特技飞行展示,并双机首次降落珠海金湾机场,近距离与观众见面,充分展示了人民空军日新月异的装备水平,实战化军事训练成绩和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战略能力。歼-20飞行员李伟鹏告诉我们,参加本届航展的歼-20来自空军某飞训基地,这是空军第一支组织夜航训练的部队、第一支“蓝军”分队,先后有10名飞行员斩获空军“金头盔”“金飞镖”。“上一次参加航展是2018年,当时我部刚刚列装歼-20,如今,歼-20已经焕然一新。他们深深地感受到了大家的心潮澎湃,为无数观众的热泪盈眶所震憾,他们知道这是祖国人民对建设世界一流空军的殷切期盼。
  参加这届航展的空军轰-6K战机的下方挂载着“神秘导弹”。“战神”轰-6K是人民空军重要的空中进攻力量。警巡东海、战巡南海,砺兵台海、前出西太、绕岛巡航,轰-6K的英姿不曾缺席,飞了过去没有飞过的航线,到了过去没有到过的区域,轰-6K的壮美航迹令人振奋。
  有着中国“胖妞”之称的运-20现身珠海航展与观众近距离接触。西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团副参谋长龙贻飞讲述了他与运-20的故事。第一次走进运-20龙贻飞内心无比震撼。“以前空军运输机只能运送比较少量物资,现在我们一架飞机就能拉上以前数架才能装下的物资、人员”。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武汉急缺医疗人员和物资,运-20闻令而动首次执行非战争军事行动紧急空运军队医护人员和物资支援武汉。作为运-20的机长龙贻飞参与了这次行动。“看到大家都在喊‘解放军来了’,心里真的很暖”。运-20还曾飞往异国他乡,当看到外国军人投来更多的是羡慕、佩服的目光,说明中国空军已经排上世界空军的前列,龙贻飞内心更是无比自豪。
  攻击-2无人机飞行员余瑞超告诉我们:“回顾空军无人机建设发展历程,我们从无到有,从少到多,由弱到强,逐步步入发展快车道。我们上高原、跨远海、越丛林、飞荒漠,航迹遍布大江南北。近些年,我们训练模式创新、指控体系升级,发展基础进一步夯实,空军无人机部队实战能力进一步增强。”
  说到空军无人机的发展,我记起当年的一段往事。在参加一次年度的演习中,当我看到大屏幕上显示出我们的飞行员在100多公里的距离上超视距发射空对地导弹,准确地命中海岛的炮兵阵地上宽1米高2米的掩体门洞。当时就觉得太厉害,觉得我们空军作战水平已经很高了。现在仅仅过去了十几年,我们居然已经可以用无人作战的方式去打赢未来战争了,这说明人民空军的战斗力实现了质的飞跃。
  今天,战争的硝烟虽然已经离我们远去,强大的祖国给我们带来了和平安全的环境。但是当今世界并不太平,国家的和平安全不断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经过血与火洗礼的人民空军已经今非昔比,逐步成长为一支强大的攻防兼备的空中长城。背负着人民的希望,国家的重任,赓续着前辈的光荣传统,人民空军在新时代仍然创造着新的辉煌。
  我们讲了人民空军的发展历史,我们看到空中健儿的壮观表演,我还要告诉同学们这样一个有温暖的故事。在空军招飞展馆的入口,一位身着军绿色长袖的小伙子托举生日蛋糕,为在场所有的空军人员送上他美好真诚的祝福。负责招飞工作的高晓辉为这一幕所深深感动。他激动地说:“真的很美好,着实很温暖,简单却深爱,激励着我们一定不负重托,一定要让向往蓝天的孩子们飞起来,飞得更高更远。”
  同学们,你们就是祖国和人民希望的,将会在祖国的蓝天上飞得更高更远的一代,人民空军的接班人就在你们中间!